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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知道某些事情之後,就會有所感觸。
    我很擔心,希望以後不會如我悲觀的預期。

    心頭一轉糾結出不忍卒睹的劇情,難以入眠,雖然完全是無謂的想,仍會在潛意識裡把那零碎的不安吸附起來,聚集後的憂心令人煩悶。


    又懷疑是離家的日子近了,所以心情難免有點浮躁。忽然想到垂釣時水上的浮標,標漂飄的亂七八糟,不同於輕推出的圓之完滿無缺。而越放越長的線,終究有斷的一天,這時是否有魚上鉤已無所謂,但釣魚人眼睜睜看著視野盡頭的浮標浮沉,又是怎樣的一番折磨?

    今天,確知八月三十可以入住宿舍,仍然懶散的癱於電腦之前,好貪心的傢伙。

    不覺得場景有些淒涼的過分了嗎?

 


    沒來由地憶起初次獨上公車的奇妙感受。

 

    那天搭上公車要去市中心,中途與陌生人同坐。
    車身上下,把感官晃的不知是夢是醒,有些迷離。從那次起,在公車上都會看著窗外,不過腦袋跟視線總是不一致。好像是抱怨速度太快,沒辦法把看到的人事物串連成故事,只是剪影。

 

    駛過一個凹洞,我跟鄰座忽然被晃的碰了下肩。我至今仍能清楚的感受兩層衣服與兩層皮膚之間交替紛踏的複雜關係,似乎神經延伸到了衣服上在測試鄰座衣料的材質與體溫。
        
    默默、輕輕、慢慢地發覺,很溫、很柔、很熟悉、很安心,然後緩緩地昏沉,睡了過去。

 

    在終點站我醒來,鄰座已經起身離開,混正在下車的人龍裡不知是哪一位。

    於是故事完結了,我也下了車。


    最近我才漸漸用另一個方式來想車窗上的零散。

    我說,車窗外的東西會看不清楚、摸不著、猜不透,只是因為車內的情節太直接、完整的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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