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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聽著室友的鬧鐘醒來,早上出門中午回來,他就消失了。

    一點多出門前,新的床鋪跟新的盥洗用具也進駐了,一種充滿霉味的急迫;房間忽然之間就把我嘔了出來,新舊之間的替換太快造成了食物中毒。晚上系羽送舊回來,旁邊的床位也空了。

    我忽然有點茫然。我在男一舍最後一個夜晚,到底跟第一夜、第二夜或是其他任何一個夜晚,有何不同?

    大一日子切一半我帶在身上,卻怎樣都帶不走另一半重疊的空間和記憶,它只能就這樣關在這裡,不屬於任何一個人。

    視線裡的木紋要圈出句號了。


    又隔一天,六月二十一日下午,男一舍213室只有我的電腦和我。

    我已經叫計程車把東西都搬走了,現在床是空的,櫃子是空的,地板是空的,人也是空的。

    縱使原本就是個沉默氣氛的宿舍,但是比起剩下喃喃自語的獨唱,有人在旁還 是有種依賴感。


    回想一生中第一個室友,印象是單純的宅貌,讓我想起龍貓的笑臉。


    其實室友們人都滿不錯的,沒熟起來真可惜。

    這就是緣份吧!熟的人、聊天的人、邂逅的人、喜歡的人,都不會有定數的。


    剛剛室友的同學來找他,可是整間只剩下我了。我也差不多要收拾電腦了。

    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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